这是那炼体功法的补充,也隐含着最大的玄机。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宁溪收回目光,对邬老道:“我已经明白上面记录的是什么意思了。” 邬老和在场的专家也在研究石碑,不过同样是毫无头绪,甚至多盯着看一会还会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。 听宁溪这么一说,邬老惊喜的问:“那上面写的是什么?” 宁溪目光扫了扫那名戴眼镜的男子,意味深长的说:“邬老,还是先解决了奸细,我们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