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点的打击我还承受得住。” 随即他眼中尽是犹如刀割般的锋利,“要是当年的事情不是意外,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死你奶奶和父亲的人。” “你要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吧,趁着宁大师这个月会在身边保护。” 他看着严伯翰语重心长地说:“更不用顾忌什么血脉心慈手软,最好在宁大师离开前将所有的隐患拔出,这样她们离开后,你才能真正安全。” 他也会重新撑起这把老骨头,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