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弹开更多跃起袭来的小鱼,莹白细丝在他手中像是活了一般舞动。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,三人总算是过了那条小路,踩到了相对较宽的一块岩石上休息。 “溪儿,背着我走了那么久,你很累吧。”景逸见宁溪满头细汗,心疼的说。 宁溪不在意的摆摆手,“不算多累,这也是对我身体素质的一种极限锻炼。” 在这样的危险境地内最是能锻炼人了,宁溪不会抱怨什么,反而会以最好的心态去适应环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