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江府,门楣上已经没了匾额,一片斑驳沧桑,大门虚掩着,轻 轻一推,就开了,发出残喘的声响。 这一带已经没什么人会过来了,曾经的豪门大宅,如今已是荒废的院子,自然也不会有人进去。 含心挥了挥手帕,想要挥开落溪面前扑簌簌散开的灰尘,“小姐,小心脚下!” 宅子里,地上一片混乱,杂草半个人高,有破旧物什,有残缺的桌椅,还有腐朽了一半的灯笼……可以想象,当年江府的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