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剧痛的情况下会有明显的脱力,我只感觉自己的脚上发轻,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了,就着抬起的脚踢在刘航盛的小腹上,这才勉强给他顶退了几步,我也终于撤回了外仰着的头。 “这是是梦不是更好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我有些后悔和他交流了,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什么道德伦理了。刘航盛的爷爷是维持他心中人性的最后一根弦,现在也是得其所赐绷断了。 我望着血淋淋的掌心,抓起一边的抄渔网,这东西是木质的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