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根本就不知道大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,没有听到一点除了我之外的声音。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,我趟着让人恶心欲呕的死鱼堆,费尽千辛万苦来到冰库的门前,试着推了两把,没两下我的心就变得和这里的环境一样的冰冷,大门纹丝不动。 “喂!”我用力的敲着门,因为寒冷每次手心落在铁质的大门上都能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,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刃不断地在划开我手上的皮肤,“有没有人啊!刘航盛!” 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