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猛哥!”云星彤率先发现了异样,急忙关切的询问我的状况。 “没事,就是有些水土不服,在船上让海风吹的,”我抹着上嘴唇的血,接过小齐递过来的纸巾,“安所长,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很假,你不让我连接沉幻症我也能理解,我可以让步,但你首先得付得起责任。” “责任?”安靖阳听我这么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,或许在他的认知里我可能会竭力的劝说他,“什么责任?” 我擦干净从鼻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