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搭理,“不过你们这里的人也太奇怪了,算你在内,好像恨不得这个刘航盛去死一样。” 我这话一出口,全场都静默了,包括在远处和方智明喋喋不休的小齐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安靖阳瞪大了眼睛,就好像我说的话犯了什么忌讳一般。 “这样,你要是不明白我就跟你说说,”我踱到病床前翻看着刘航盛的脸,很是消瘦,毕竟躺了几个月了也还算正常,“那个在水运办事处的黄保安,安所长认识的对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