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在心里盘算了一番,也还说得过去。 “是,”韩金红答应了一声。 我眯着眼睛紧盯着她的脸,“这么说的话,报警的话只是那个泥瓦匠嘴上说的,自始至终都没有警察参与对吧。” 韩金红只是默默地点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 “那我还是那句话,为什么当时不选择报警呢。”我换了个方向继续问着,既然她说只是忘了凶手的长相和名字,那事件还是记得的。 “这是他的意思,”韩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