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,犯得着吗,”我抬起手摸了摸后脑,确实已经结痂了,但因为当初要包纱布的关系,伤口周边的头发都被剃干净了,现在我的后脑肯定跟个没毛的鸡一样难看,“这件案子再怎么说也要能找到嫌疑人才能有说法,现在人都没找着呢就想着论罪啊,”我叫住正欲离去的云星彤,“到时候你填在报告里就行了,就算你现在去告诉警方,人也没找着,有什么用处。” “对啊对啊,”小齐帮忙打合场,“都是姐妹,多大点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