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思考,望着病床上的人出神。 没错,我又回到了这间手术室中,各项摆设和我记忆中的差不多,除了没有堵着门的药柜,没有门缝间的绿色粘液,床上的人不是彭明越而是曾成辉。 我一只手死死的拉住了一边连接器的线路,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松开手,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掰扯。紧握着的那只手冰凉的好似冰块一般,我用尽了全力才将手扯了下来。 趴在地上喘了好久,才回了些力气,撑着床站起身。曾成辉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