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自打我进到这个梦里就没遇上过什么好事,要不是自己的肾长了脚从肚子里钻出来,就是刚有点意识就被摔了个倒栽葱,现在又玩上神庙逃亡了。也得亏这些家伙身体肿胀不堪,四肢极不协调,再加上地面湿滑且粘黏,虽说不是寸步难行但也是步履维艰。 当然那不是我该考虑的事,现在也顾不得恶心了,抓着盖着厚厚一层菌丝的扶手,连滚带爬的跑到楼下。 还好,没有什么无尽的楼梯,我记得见识过一次那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