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明明都没做错什么,”小齐低声嘀咕着。 我没管她,只是嗅着强烈的消毒水味,推开了病房门。 “来了,”金科长的反应很是平淡,似乎昨天的争吵已经不放在心上。但我了解他,他这种表现八成是心里有了芥蒂。 “金科长,借一步说话。”我带着头来到病房外的一个拐角处,现在正值早高峰人来人往,有不少人看向我们,他们认得金科长。 “跟我来,”他带着我转到了长廊的尽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