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,里面的人开始大叫,“你别过来!”可是我依旧看不到他。 “我真的是来帮你的,”我后退两步,却猛然发现手术室的门上也溅着些许的绿色,同时沾着一些霉菌,像是被蹭上去的。 刚才还没有的才对,我愕然的看向自己的身体,两只手臂上已经完全被绿色的霉菌所覆盖,绷带上已经渗出了丝状物,同时有着挤压的痕迹,墨绿色的液体好似鲜血一般透过绷带滑过我的手背,犹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溅落在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