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场景对于我来说冲击性相当大,尤其在我知道那具身体就是我的情况下。我不清楚“我”变成了什么,会怎么看待,或者说是对待我。 坐在地上背靠着手术室的门,其中连接器特有的嗡鸣声传入我的耳朵,仿佛催命的音符一般,把我的心高高吊起。 “呼,”满鼻腔都是令人作呕的腥味,就这么坐着过了好久,出人意料的没有在发生任何意外。说来也是,如果说对我有什么想法,基本上也不会给我喘息的时间。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