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也感觉不到了,好像那个躺在地上的是我才对,现在这个只是一副毫无意义的躯壳罢了。 现在暂且认为这是第一病患彭明越的梦,因为我的贸然连接改变了梦里的稳定,原本互相制衡的两个人因为我的突然加入而被打破了,我面前的身体就是事实。 我挪着颤抖的脚,好不容易站在曾经的自己面前,跪在地上,将头缓缓地靠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