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只是有些事情没想明白,”我关上房门,“白然的梦和我之前经历过的梦都不太一样,很多情况下我相当的被动。” “猛哥,你不是又被这样那样了吧。”小齐缩在一边的椅子里,探着脑袋看向我。 我很想否定,但她说的没错。我也只能张口,把梦里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。小齐在听到我的脖子被切开的时候惊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,起身搓着胳膊把空调有调高了几度。 “做什么啊,要听的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