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,谷明裕不停地跟我介绍着宴江怎样怎样,照他的话说,无非就是冬季长了点,要是在这里住习惯了,那自然能感受到宴江别具一格的美。 我有一茬没一茬的应和着,心里却全在盘算着白然的情况。 “老苏,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,”就这么点时间,我在他嘴里的称呼变得亲昵不少,“想沉幻症的事情呢。” “可不是嘛,”我没什么可好否认的,“梦里的东西千奇百怪的,经不住去寻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