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过了将近两个钟头的无聊时光,飞机终于在难以忍受的煎熬中平稳落地。我轻拍了两下李胖子的肥脸,率先解开安全带出了机舱。 虽说是早有准备,但一下飞机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,冷冽的风仿佛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虽是艳阳高照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,好像寒冷才是这座城市的基调。 “不是吧,”小齐的脖子上挂着耳机,冻得直打哆嗦,“这是什么地方啊,咱们没来错吧,”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,只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