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走了几人,我很是疲惫的躺在床上。本想就是简单的休息一会的,但谁成想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天了。 看来是真的累了,应该是应断反应的缘故。我揉着脑袋,踹了一脚在另一张床上鼾声四起的李胖子,昨天没被他吵醒就说明我睡得很死。 我起身走进卫生间,望着镜子里略微有些憔悴的自己,还行,年后住在实验室的那阵也就是这个德行。拧开水阀简单的洗了两把脸,等我再度抬头却差点吓得背过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