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李胖子震天的呼噜声侵扰了一晚,第二天刚一见大亮就摇醒了睡得不分五六的李胖子,带着他下了楼。 “做什么啊猛哥,这时间还早着呢,”李胖子止不住的打着哈欠,手掌都快塞嘴里了,“现在医院也没开门,什么也做不了啊。” 我没管他,径直来到宾馆门前,站到我的著作之前,事情果然和我想的一样。 “猛哥,这幅画我觉得应该摆在白天,晚上谁看啊。”李胖子仍旧没有明白我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