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哥,”电话里的声音尤其亲切,我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,“咋地了,要车是不,说位置,马上到。” 我报了实验室的位置,“不用那么急,你有事就忙你的,我再找别人。” “你这么说就看不起我了,”黄毛回应,“别说没用的,半个钟头以内,找个地方安生坐一会。”说着不给我回复的机会就断了线。 我摇头轻笑着,转身走进实验室中。这里几乎每日都有人来打扫,但是还能看得出一些我们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