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咋样,”十分钟后,我在医院里吴明的病房中见到了傅曜德,几个医生护士在他的床边不同的忙碌。 “降不下来,”傅曜德见到我的到来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,他摸着头上的汗水,“镇定也打了,但效果不大。” 我拍了拍傅曜德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下,跟着小齐来到脑波检测仪前,现在波动的幅度确实高处之前的峰值,但距离极限还有点距离。 “行,准备吧。”尽管如此我也知道不能再耽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