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胳膊,袖子已经湿漉漉的,“劳烦裴哥带路了。” “行,跟我来。”老裴带着我们进到了医院里。这家医院并不大,也就三层的建筑,说是医院更像是偏远山区的卫生所。这里很简陋,墙上的白漆因为岁月的斑驳已经有些发黄,楼梯台阶上几个角参差不齐,栏杆被磨得锃光瓦亮。墙上的“保持肃静”原本鲜红的几个大字,如今因为褪色变得有些模糊不清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你跟我说这是现今的一家医院,我都不会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