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着能烧熟就能吃的原则,应付一番也就过去了。 在我的一阵手忙脚乱之后,盛着俩半生不熟的煎蛋出了厨房,放在客厅的餐桌上。 “哇,终于来了,”刘鑫放下手机,似乎对不堪的煎蛋的外貌并没有多少反感,举起刀叉就动作起来,“嗯,还是一样的味道。” 我望着她不知说什么好。现在无论我把视线转到哪里,都能看到镜子里的她在切割盘子中的空气,又不断地把叉子放进嘴里,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味道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