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听戏?”我请赵院长坐下,他在云星彤的搀扶下坐在了我刚才躺过的病床上。 赵院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,“他在梦里梦到了那些吗,那些事情他一直记在心里,都几十年了。” 果然有事情。“方便说出来吗,这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他的梦境,也对治疗他的沉幻症有帮助。” “那时我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,他家开白店我家开医馆,也算是有点熟络。饥荒那年的前几个月,我老家那里的镇上来了一家唱高腔的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