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大房间里,只有赵明昌一人在那里猖狂的笑着,手下的那些打手,一个个面无表情,端着枪严阵以待的样子,充斥着一股无形的压抑,再加上地上已经脱的光光的女人——花锦绣,披头散发,浑身是血,不时的发一阵怒吼和痛苦的呻吟,场面显得血腥和诡异。 刚才赵明昌的手下给花锦绣吃的是那种催情的药物,甚至下身也给她涂抹上了,此刻花锦绣开始脸色绯红,如万蚁在爬,身体急需的渴望男人的抚摸,但更希望折磨摧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