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维安随即将剩下的水倒掉,自己洗漱完后,又换了个盆去盛温水,走到床沿。 “不许再看了。” 他不过是离开数分钟,她又从写字台上把书拿过来。 顾维安拿走书,和墨白肩并肩坐在一起,“万先生的作品,就那么让你痴迷?” “咦。”墨白歪着小脑袋,“你还知道曹先生的原名呢。” “我知道的,可不止这些。” 男人踢去鞋袜,将墨白的脚也放在水盆里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