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会做柳下惠的,并非他一个人。 “你要干嘛啊。” 墨白吃痛地揉着自己被床磕碰的红肿。 “让我看看?” 刚刚也是没个轻重的,顾维安在台灯下,仔细地对墨白纤细的胳膊哈了口气,“呼一呼,就不疼了。” 自从那日尝到甜头,顾维安的内心总归是渴望。 尤其是现在隔壁正在激烈地进行下一代的伟大事业,而自己却做着苦行僧。 不是不能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