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墨白只觉得浑身酸痛,顾维安撑着胳膊,就那样侧着脑袋深情地看着她。 “昨晚的事——” 男人语言终究是有些匮乏,两个人也说了很多次不许再给彼此说对不起。 话是这样,可是到了嘴边,却转换成真挚的道歉。 “身体还难受吗?” 顾维安抬起发麻的胳膊,他从清晨一直看到她醒来。 小李的电话接进来时,男人听说没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