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才别过脸:“顾侯。你这样可就是以偏概全,群众不明白,你怎么也不明白?” “我应该明白什么?” 顾维安反问李有才,“我看到的都是你们如何用暴|力对待群众,难道你是想让我明白,你们现在做的都是对得起组织的?对得起良心的?” “我与你说不清楚!”李有才涨红着脸,“总之,我们的事情,也不是你们能够插手的。” 他们的体系与顾维安所在的不同。 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