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白在被子里闷闷地说:“丁香姐。你就不要取笑我了。” “你瞧瞧。” 丁香隔着被子,拍了拍捂成团状的墨白,“才说多少会儿话,就开始害羞了?不是说着还要学着织毛衣?” “那你要教吗?” 墨白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就像是刚受到过惊吓的兔子,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。 “教。” 丁香瞧着这样的墨白,失笑道。 昨夜分明睡得很晚,大概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