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老一小,俺不指望人家能念着俺多少恩情……” “韩婆子的恩情,怎敢遗忘?” 墨白今儿,就学着韩翠花平日里的作派,“我们做晚辈的,日子苦点,倒也没什么。你若是非要拿‘孝’去编排,不妨问问你自己,这些年又如何照顾的爷爷?” “是。”墨白越说越激动,“你拿着寡母的身份扮着可怜。我爷爷被那刘家村的泼皮打得时候,你恨不得从屋子里给那泼皮,再拿个物件来助纣为虐!” 韩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