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开人群,走到墨白的身边,“俺知道,俺没有多少文化。” “可你也不能——”韩翠花边说,边掉泪,哽咽:“......你也不可能......” 那位好心人瞧着韩翠花哭得顺不过来气,连忙拍了拍韩翠花的后背,“婶儿。您别急,有话慢慢说。今儿个,大伙都是你的见证人。” 韩翠花用手胡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,“大兄弟。谢谢恁。原本这些事,俺就是踏进棺材里,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,毕竟家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