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面还是鼓鼓的灯笼裤,头上也是戴着一个宽宽大大,软趴趴的帽子,有点像个印度飞饼叩在头上,微微露出他古铜色的刘海,一双大眼睛透亮入镜,里面现在满是泪水,分分钟勾起女人的母性,满满心疼他委屈的包子脸。 “是要把肉身带进去还是只是他们的意识啊……”他万分委屈地问。 我看看周围战斗中的人:“当然是意识,重塑这里的世界!” “是。”昆仑镜撑开了双臂,整面昆仑镜立了起来,人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