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…… 她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自己最近的近况,好似对着的不是一座墓碑,而是她记忆中慈爱的老人。 傅时钦站在她身后,听得揪心。 在这之前,她经常就是自己一个人过来,孤零零地对着冰冷地墓碑诉说自己所有的心事。 在她说完了之后,傅时钦也在她边上跪了下来。 “爷爷,您放心,我会好好对她,绝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。” 在认识他之前,他受得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