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事?” “对啊,把嫂子气坏了。”傅时钦说道。 傅夫人听了,追问道。 “就这点事儿,不至于。” “怎么不至于啊。”傅时钦想到中午被迫吃的草,毫不客气地黑起了自家亲哥,“他装受伤骗嫂子不说,那些天还让嫂子追侍侯他穿衣洗澡吃饭,嫂子一天照顾佑佑和恬恬之后,还得照顾他,可是累坏了。” 傅夫人这么一听,也觉得过份了。 “这事儿,你哥太过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