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傅时钦一脸悲愤,抗议道,“你也不能光使唤我一个人,傅时奕呢,他在外面浪了那么些年了,也该回来干活了吧。” 还以为他哥结婚是好事,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好,将来奔波劳苦的工作都是他的了。 “你比他稳重。”傅寒峥难得夸奖了他一句。 傅时奕虽然脑子也精明,但做事不够稳重,性情又不是习惯受拘束那种,总公司的不适合他来。 “哥,别以为夸我就有用。”傅时钦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