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月,你别这样做。”顾辰逸声音有些干哑。 “辰逸,我只是探一探可涵。” “不行。” 即使只是探一探,顾辰逸都不想。 他看到了季可涵眼里对他的崇拜,不想让那崇拜变成失望。 “月月,原来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,但现在我知道了,在棠棠这里,在可涵这里我知道了什么是害怕。”顾辰逸的声音苦涩。 原来的他是个做事情从来不顾忌的人,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