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陆北深问:“手还疼吗?” “不疼了。”是当时复位的时候很疼,只要不做什么剧烈运动,现在基本没什么感觉了, 冷寻也说了,只是轻微的。 但是,那天,她划的那一刀,可不会那么快就恢复如初了。 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,这里是训练营,地方很大,所以选择在这里举行。 他们刚刚从车上下来,另一辆车就停在他们的后面。 是莫家的车队。 车门被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