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生病后的疲惫。 等言言熟睡后,云七念离开房间,去了卧室的阳台。 她靠墙坐了下来,然后双手抱膝,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。 身后,陆北深不知何时进来的,他在女孩的面前停下,他半蹲下来,“别自责,不怪你。” 听到声音,云七念抬起头和男人对视着,她眼眶红红的,“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。” 陆北深漆黑如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少见的柔情,“以后可以慢慢来,言言有的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