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唾沫,心悬到了嗓子眼。 还真是个神经病,居然自己说自己是个神经病,没病也跟有病差不多吧。 “好好好,我跟你走。”孟晚晴乖乖点头,答应跟她走。 “上车,带我离开这里。” “好,好。”孟晚晴拉开了自己车的车门,坐上了驾驶座。简杏儿坐在车后座,但刀子一直抵在她脖子上,一刻也没拿下来。 “这位小姐,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呀,你不能就在这里说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