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辩驳无话可说。 “我怎么可恶了?”靳痕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,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,眼神之中透露着柔和的微光,并未因儿子说自己可恶而感到不高兴。 “你欺负我妈咪当然可恶了。” “我没欺负她。”靳痕非常无辜的说。 “那她怎么哭了?” 在圆圆小小的认知里,让妈妈哭的都是大坏蛋。 “我……”靳痕缄默无言,实在不知道该作何解释,这么小的孩子,怎么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