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小夜面容阴沉不发一言的模样，慕晚清终于尝到了一丝畅快的滋味。

她总算扳回一局了。

照片，当然不是合成的，那种低劣的手段很容易被揭穿，但是以现在赫连城对她的警惕，她也的确没办法近的了他的身，而照片当然也是真的，只是，并不是现在照的。当初她刚回国的时候，赫连城跟小夜正在冷战，而那个时候赫连城对自己是毫无防备之心的，正巧，慕晚清当时还在跟前男友较劲儿，对方非要她拿出照片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