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的伤已经基本复原,再也看不到昨晚上秃鹫留下的痕迹,只是身体很虚弱,有些中气不足。 她翻了个身,闭上眼,捂着耳朵打算装没听到。 可是敲门的人似乎是盯上她了,敲门声一直没停下来,就算她捂住耳朵,但因为听觉灵敏,也于事无补。 她翻来覆去在床上打着滚,最后还是被逼得没办法,从床上爬起来。 下地那一刻,她腿软得不行,险些站不起来,好在眼疾手快扶住了床沿,在慢吞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