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业恒的声音转厉，语调也高了三分：“现在，我为大家揭露无良资本的恶行，告诉大家那些垃圾一样的药材是怎么被生产出来，再经过一系列的包装，成为市面上畅销的药材。”

莫飞燕离他并不远，他的这番话她听得清清楚楚，她一向自以为聪明机智，极有应变之能，但是在这一刻，她的脑子有些发蒙，根本就反应不过来，她白着脸站在那里，如果仔细看的话，还能看到她发抖的手。

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子里回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