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淡定，因为不管什么样的惩罚对程素素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伤害。

严立新刚才听到秘书跟他说事情经过的时候，他觉得顾唯一并不是那种好说话的女生，可是她此时的态度实在是好得出奇。

严立新觉得这个女生不简单，他试探着问了句：“根据校规，学校是要把程素素开除的，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？”

他这话一说完，程疏棠就朝顾唯一看了过来。

顾唯一看了一眼程疏棠，他的眼里有几分无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