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啊,怪不得古人不肯为五斗米折腰了,这滋味真不好受。 “幺幺。”萧谡的声音里满是无奈。 “我,再也不提了,殿下。”冯蓁泪眼盈盈地投入萧谡的怀中,享受着肌肤相亲带来的羊毛盛宴,有些害怕从明儿起就薅不到了。 萧谡爱怜地用鼻尖摩挲了一会儿冯蓁的脸颊,然后低头在冯蓁的额上轻轻地印了一吻,“等着孤。” 话说得冠冕堂皇,路走得却是绝情断义。 冯蓁看着萧谡离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