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,以至于冯蓁终于还是朝萧谡看了过去。 萧谡迎着冯蓁的目光重新走回床边。“幺幺。” 冯蓁缓缓坐起身, 知道萧谡这是有话对自己说。 萧谡垂下眼皮, “幺幺, 孤有时候也会觉得很辛苦。” 这一点冯蓁倒也能理解。萧谡此刻的心境, 估计可以用“绿得绿中绿,方为人上人”来形容。 她固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地指责萧谡, 为了个皇位而一切礼义廉耻皆可抛。然若易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