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看幺幺。”何敬贴心地对萧谡道。 冯蓁不辨东南西北地跑了好一会儿,最后跑累了也哭累了,就扑在池边的一块白石上继续流泪,这会儿倒不是为了手肘被敲的事儿了,只是哭着哭着难免想起一些过去的伤心事,想起上辈子被无情辜负的事,索性一气儿地全哭了出来,只当是排毒了。 “这是哪里来的小女君啊,哭得这般伤心。” 一个温柔得好似春水的声音在冯蓁耳边响起。她抬起头,泪眼朦胧间仿佛看到了